膏药

姑妄言之 姑妄听之

萧定权变成范闲五分钟

        陈萍萍睡不着,自己推着轮椅瞎逛。却不曾想能在这抓到夜游鉴查院的范闲。 

 

        范闲今日身上似乎多了些沉稳。他本是背对着陈萍萍,一袭白衣站在树下,抬头仰望浑黑的天。可能是听见响动,他转过身来,看向半残之人。夜闯禁地的少年丝毫没有被抓住的慌乱,他整理了自己的衣衫,郑重的向着这个辛苦一生长辈施了一礼。这礼双手叠在一起甚是怪异,陈萍萍不曾见过。“ 他去哪了?” 院长眯着眼睛,用手指敲打轮椅。他语气不悦,却不让人觉得危险。 

 

      萧定权摸摸自己变小的眼睛变瘦的脸,笑出了几分无奈“ 他很快会回来的 ” 暗夜之王卸了力,将身体靠在椅背上,看起来难得带着懒散“ 那么你来这做什么?”定权盯着自己的手掌,摇了摇头“ 是我的身体想这么做 ”  陈萍萍叹口气,不在说话。陈萍萍不多言,萧定权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。他重新看天,去寻找每一颗藏匿起来的星星。 

 

       范闲的记忆在定权的脑子里翻腾,他突然感叹“ 原来人的活法可以这样不同” 陈萍萍闭着眼睛,感受着春风拂面“ 幸福大多相似,苦楚倒是各有不同 ”萧定权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,想了半天明白了——范闲的苦楚大约就是爹太多了吧!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“ 你爱他吗?”萧定权不是长舌之妇,可范闲脑子里的那些东西过于惊世骇人,让定权不得不在意。杀人如麻的院长大人此刻捻着自己的衣袖沉吟半晌说“ 我可以为他死” 定权想到自己老师,湿了眼眶。“  那你能为他活着吗?”  陈萍萍似没听见。他直起身子,举起双手抻了一个懒腰,然后转过头假装诧异的看着萧定权问道“ 你怎么还没走”萧定权深呼一口气,他确实开始感觉意识抽离了。想着范闲脑子里的那些淫秽,他还是觉得给眼前人提个醒比较好“ 他不会放手的”  怕暗示的不够清楚,又加了句“他是个俗人” 

 

        “咦!我怎么在这?” 范闲原地转了一圈,不明白自己怎么睡着睡着,突然又跑到检察院了。陈萍萍看着范闲又变成回了跳脱的小猴子,他玩味的笑着“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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